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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码一间实验室的育人基因
作者:审核:编辑:张贵礼发布时间:2019-07-26

    核心提示: 今年,严建兵课题组师生的系列高水平研究成果先后在《Nature Genetics》《Nature communications》发表。近日,记者走进严建兵教授课题组,以素描笔法采写了几位同学的故事。这一个个鲜活的个体故事,构成了一个朝气蓬勃的群体形象,并可以从中领悟和解码出这间实验室的文化基因和育人密码。


南湖新闻网讯(学通社记者 曹珮)今年上半年,严建兵课题组师生的多篇高水平研究成果在《Nature Genetics》《Nature communications》发表,这是该团队近年持续产出高水平成果的一个新高潮。

任何一项高水平科研成果的背后,都有一群激扬梦想、追求卓越的师生。一间实验室持续产出高水平科研成果的背后,则必然有着其独特的文化基因和育人密码。

近日,记者走进严建兵教授课题组,以素描笔法采写了几位同学的故事。这一个个鲜活的个体故事,构成了一个朝气蓬勃的群体形象,并可以从中领悟和解码出这间实验室的文化基因和育人密码。

彭勇

彭勇:2013年加入实验室,目前博士研究生三年级在读。

在实验室,流传着彭勇的一句话:“做实验得微笑。微笑着实验,更成功。”

其实,彭勇的实验进展很不易。解析玉米的表观三维基因组,他从2015年追逐到了2019年。

彭勇说,这是一项必须静下心的长跑,“在实验室,有的同学,围绕着玉米的某个关键功能基因进行定位分析,受作物一年只能收获一两季的生长规律限制,三年、五年、乃至八年的时间就破解着同一个基因;有的同学是主攻基础创新的,一次次失败最终掌握单细胞测序等独门秘笈;有的主攻群体关联分析和算法,这也需要基因型和多年多点的表型收集”。

被邀请打个比方形容实验室师生时,彭勇选择了一个动物形象——牛,平常“不教一日闲过”,遇到农忙“不用扬鞭自奋蹄”。他说,“如果要给这头牛加个定语的话,那就是一头力争得满分的牛,从0到0.6,也许只需要一两个月,从0.6到1,更漫长,却也更有价值”。

杨宁

杨宁:2011年加入实验室,目前在实验室从事博士后工作。

杨宁把实验室比作一个自然生态系统,“我们就像一棵棵种类多样的植物,可以在实验室的土地里自由吸取养分,和外界恣意交联。导师的作用是向这片土地提供充足的养分”。

作为一名完整参与了实验室建设的博士,他认为,实验室能让人有自我驱动力——“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工作的时候就专心工作,放松的时候就好好休息。这里不打卡、不考勤,但大家都在做事。”他说,有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是:博士研究生就可以作为通讯作者发表论文,“这个课题是你的想法,你主导实施的,那你就是通讯作者”;硕士研究生就可以去国际学术大会作报告,“只要你有海报,你被选中了,你就可以去参会”。

在实验室的9年里,杨宁总是与代码、数据、论文打着交道。在别人眼里的重复,对他来说是一种进步,“如果在新的科学问题面前,努力保持着求知若渴的心态,那么最普通的收获也会有十足的乐趣。”

刘海军

刘海军:2011年加入实验室,目前在实验室从事博士后工作。

刘海军的梦想是:成为一位能把成果写进教科书的科学家。

有梦想的人是相互吸引的。在“我和我的导师”的征文活动中,刘海军这样讲述他和严建兵老师的偶遇:“记得你当时刚调过来不久,大概是在给第一批学生开着第一次组会,正讲着你的梦想和打算。我作为帮忙搭建实验室网站的室外人员,是一名旁观者,却陶醉在你的举手投足间。后来,便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你的研究生”。

回忆起实验室生活,于刘海军最大的感触是那些颇有“仪式感”的集体活动:比如每年春天包括严老师在内的所有师生一起拿着锄头参加的播种活动;每年秋天收获时大家聚在室外来一场烧烤Party;年底大伙儿又集体到家里品味由严老师亲自下厨的大餐。

刘海军说:“从演化的角度看,如果所有个体都向某个‘好’的表型看齐并不能使种群长久,只有具备足够多样性的群体才有更强大的潜力应对不断变化的环境。就拿我们实验室的博士后群体来说,每个人各有擅长,整体非常多元,遗传、分子、数学、计算机等等完全不同学术背景的同事汇聚在一起,交叉碰撞所带来的神奇互作大大超越个体的累加。如果非要说一点,我认为这是实验室持续活力的原因之一。”

李响

李响:2011年加入实验室,目前在实验室从事博士后工作。

李响说,平时思考最多的问题是“人为什么活着?人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他说每个人给出的答案是不一样的,这个答案也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是怎样。他的答案是“既然生而为人,就要有区别于咸鱼的价值。”意思就是:既然人已经获得了超越其它动物的思考和行动能力,那我们就不要辜负它,用它来改变世界,让这个世界因此变得更加进步美好。

李响说,对待工作,不能用战术上的成功来弥补战略上的失败。“如果你的日常是每天跑10板PCR,想要进步的话,是应该增加50板PCR呢,还是多花点时间看文献设计实验方案从而巧妙完成课题呢?”李响认为,“要走出舒适圈,从长远布局,用创新性思维和手段来解决传统问题,而不是每天只知道多干重复的事情,否则就回到咸鱼的角色了。”

近几年,李响正是基于方法创新,首次实现了植物单细胞全基因组测序,获得了系列创新性的科学发现。

罗成

罗成:2016年加入实验室,目前硕士研究生二年级在读。

罗成给记者留的第一印象是“稳”。接受采访时,罗成没有侃侃而谈,往往是经过一番思考后再回答。

2013年刚进大学时,罗成的理想是“从政”,留的后路是“搞科研”。

从大一开始,严建兵就担任罗成的本科生导师,经常在一起畅所欲言的交流。一件小事,让罗成印象深刻。2014年的春天,罗成和几个同学像往常一样到严老师办公室汇报。偶然看到,严老师密密麻麻的日程表里,有一个时间单元备注的就是“跟罗成等谈心”。这个细节让罗成有点感动,“说明严老师把和几个本科生谈心作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学习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实验室有个优点:“什么科学问题都可以想,只要是做玉米就行”。即使这个问题看起来可能搞不成,而且很花钱。

在大三时,他的理想拐了个弯,决定继续搞科研,原因是 “慢慢发现了科研的有意思之处”。 在本科期间,罗成就开展了玉米单雌配子体测序这项挑战性的工作。2019年2月,相关研究成果在Nature Communications发表。

谈到自己的梦想,罗成很坚定,“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单细胞测序的世界最前沿。”

陈露

陈露:2014年加入实验室,目前博士研究生二年级在读。

“你说人最喜欢的是什么?难道是吃喝玩乐?但我觉得物质享受差不多就行了。”陈露最想做的,是希望有更多人知道生命的奥义,让自己的研究结果拓宽大众对玉米的认识。

实验室里,陈露每天需要坐在电脑前处理大量的实验数据。“在这里每个人的工作都很自由,不会受到过多的限制。同时,大家各有所长,合理借助别人的长处,相互合作,出结果就会更快。”

在陈露眼里,科研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一个大目标里有很多的小目标,而接近每个小目标就是慢慢爬升的过程。第一遍你自以为达到了目标,往后走会发现前面不对,必须退回去不断优化。”陈露曾经经历过很多次“倒退”,即使问题对于结果并没有太大影响。可她认为,研究结果不应该有一丁点去误导别人,只有把自己的事情做到尽善尽美,才可能去影响更多的人。

后记:前不久,严建兵教授在南湖国际青年科学家论坛上分享了自己在团队建设,本科和研究生教学,学生培养和科学研究方面的感悟和经验,晒出了他回到母校八年多来的成绩单。他最为自豪的就是通过具体科研项目的实施,不但培养学生的科研能力,更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过去八年来他在Nature Genetics(2篇),Nature Communications(7篇),Molecular Plant(6篇),PNAS,Plant Cell,Plant Physiology(3篇),Plant Journal(4篇),New Phytologisist (2篇)等主流期刊发表通讯(共同)作者文章60余篇,这些文章都是研究生和博士后为第一作者,他们中的一些已经开始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发挥作用。

审核人:孙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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